永日嬷

文艺老二逼

风月战事·一则 壹(原创)

“操!”
这让他瞬间想起年少的执拗,永远迟到的秋天和不曾走近的荒芜。这让他瞬间热血沸腾,指甲矫情地抠进这布艺的皮肉,搅烂了的血肉模糊。
“操!”
清脆悦耳得像极了耶稣诞生的圣钟,他双膝发软想要下跪。海浪都缓了起来,夜莺都迟到了还家。
永远衣冠楚楚高洁自恃,自他年少懂事时便是如此,年岁筑成狡黠的刽子手,让他的双手灵巧不堪。
那会是何等的感觉,何等痛快地朵颐。总比他操弄空气要肆意,总比一个人的浪叫要动听。他不是发情的兽,何以饥肠辘辘想要品尝鲜嫩的血肉,若想可能是这躯壳里流着这血,来自相同的母系,睡他睡过的巢。
手冰冰凉凉,刽子手的温度也清高如圣徒。他发力,忆不得吃奶为何等的力气,一瞬间喷薄的气势如兵临城下,砍下最圣洁的头颅。
天旋地转得规规矩矩,他撕裂,像掰开一颗硕大的柚子;他亲吻,像怪物在吞食;他起伏,他起伏,像平时操空气一样起伏。可那不同,紧致得不同。
他浪叫,他让另一条声带也浪叫;他疼,他们都在疼。

“操!”
圣母玛利亚。高洁自恃的圣徒从不会堕入路西法的行宫。纵然皆是神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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